许是方才被扎,她怀恨在心,又或是唐晏陵说不让她太顺从,宋清歌靠在他耳边问,“那唐先生直接把徐绍亭抓来虐多好,让徐绍亭对你产生感情依赖,你想怎么对他都行。”
“哟,有意思,我倒是低估了你这张利嘴。”唐晏陵拍了拍她的后背,“站起来,给我腿都坐麻了。”
宋清歌倒是不沉,只是唐晏陵的腿经不起重压。
他逗她玩了半天,觉得有些累了,“去把衣服换下来,我们出去转转。”
宋清歌往更衣室走,唐晏陵又在后面嘱咐她,“耳坠不许摘。”
她换了常服,被唐晏陵拉着在外面的商业街上闲逛,唐晏陵出门带着一群保镖和闲人浪子弟兄,回头率极高,加上他拄拐走路深一脚浅一脚,像是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一样。
几下异样的眼光扫过宋清歌,好像觉得她是为了嫁入豪门所以不惜嫁给陂腿男人的拜金女人一般,走了没几百米,宋清歌就不肯再往前了,“脚疼,不想走了。”
疼是真的疼,只是这几日被折磨的,痛觉都要麻木了。
唐晏陵低头看她的脚,又同董今澍说,“我轮椅呢?拿来给她坐,你推着她。”
折叠的轮椅被支好,宋清歌沉默看着,迟迟不愿意坐上去,尊严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