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都少说两句。两口子可别像仇人似的,在我这里吵吵就算了,若给外人知道,可不得闹笑话。”
“祖母,她实在不可理喻。”
薛非暮气急败坏,又要指责江清月,就听见江清月语气平静的应道:
“是,老夫人,
老夫人看向江清月,见她低着头,一副委屈状,也知道她心中有气。
刚刚薛非暮说的话,确实重了些。
她守寡三年,等着夫君归来,但薛非暮回来不仅带来了外头的女人,还要做平妻不说,头一个晚上,也没有在梧桐院过夜,连一份主母的体面都没有给。
江清月心中有气,也可以理解。说到底这件事是薛非暮做得过了些。
哪怕是薛非暮错了,若是平时,她定然是帮着薛非暮,敲打一番江清月的,但今日不行。
“你们俩呀,就跟我从前年轻时和老侯爷是一样的,一言不合就吵嘴。
“夫妻两个相处,有争吵也是有的,床头吵架床尾和,后头还有那么长的日子,大家各自退一步,相互理解包容,还有一辈子要过呢。
“今日清月没有来请安禀报,确实是从前我说的,怪不得清月,暮儿你太急躁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