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饭店出来,他走去了附近的停车场,找到了车子,坐了进去。
他没有直接离去,而是开着车窗吹了会风,直到身上的酒气散得差不多了,他才动身离开了那饭店。
以前有个说法,说喝酒上头的人反而不容易喝醉。
陆尔白倒不是真的不能喝酒,大学时,他也曾独自一个人喝过几次酒,喝的都不少,但都没有喝醉过。他不喝酒,只是因为不喜欢。
酒精容易麻痹人的神志,自从他做这份工作以来,他时刻都要保持着清醒。虽然组织上也没有这么严苛,他们休假的时候也可以放松一下,但这是陆尔白的自我要求。
他不允许自己出任何纰漏,有时候一次不清醒就可能要了他的命,他必须留着命,为了再次见到郑冬至。
可真的见到了,又能怎样呢?
陆尔白的眼神黯了下来,他专注地望着前方的道路,有条不紊地开着车。
车外雨下得很大,车的前窗玻璃上全是雨雾,雨刮器都开到了最大幅度,雨水还是噗噗地打在车窗上,这雨好像永远也不会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