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还说,学道者,本为天下苍生,就好像当年的伏羲一样,但是千百年来不免出现一些与初衷相悖的人,付强只不过就是其中一个罢了。说完他又一次叹气,真不知道他哪那么爱叹气。
我问司徒,这个屋子里的女鬼该怎么办?总不能让它一直在这里吧?司徒说这个等天亮了再来想办法,夜晚最好不要去跟这鬼对着干,反正门上有符,客厅也有东西镇守着,还有我们几个懂行的大活人,那鬼应该是不敢怎么样的。而且它目前似乎是有求于我们,先等到天亮再说吧。司徒顿了顿说,这样,今晚就委屈大家一下,我们就在这客厅轮流休息吧,大家凑在一起,彼此心里也踏实一些。
那一晚,我们虽然说好轮流休息,但是谁也没有真正睡着过,烟一根接一根地抽,很快家里就没烟了。付韵妮搂着彩姐靠在沙发上打盹,我很高兴两个女人终于不会一见面就开始对着干了,虽然我还暂时没办法把付韵妮当朋友。我和司徒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说了些当年他的事情,也向他请教了不少道家的典故。胡宗仁则是个疯子,大概是因为长夜无聊,他就开始打开我的卧室门,用手机对着里面一阵狂拍,然后自己看着照片傻乎乎的大笑,对于这样一个天生乐天派又大神经的傻子,我实在是没什么话好说,看着他那给女鬼拍写真自己还哈哈大笑的变态模样,我真怀疑他爹妈是不是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