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更是站在保卫俄罗斯语言的自由与纯洁以交给儿孙的高度, 来号召全国人民奋起战斗, 哪怕牺牲生命也要为永远摆脱奴役而奋战。诗人的这些诗歌受到广大红军战士的喜爱, 他们把它们刻在碉堡上, 写在坦克上, 激励自己的斗志。
表现对世界文化的眷恋的诗歌, 则主要体现在长诗《没有主人公的叙事诗》中。这首诗包括三部, 第一部《一九一三年彼得堡故事》; 第二部《硬币的背面》; 第三部《尾声》。全诗没有连贯的情节, 跳跃性地表现了从1914年到1942年前后的历史、文化事件, 表现了诗人对人生和文化的思索。在这首诗里, 诗人阿赫玛托娃的个人命运, 她的同辈人的共同命运, 甚至她祖国的命运, 也都得到了生动的艺术阐释, 但更重要的主题是对世界文化的眷恋。[2]阿纳托利·耐曼指出:“《叙事诗》是一部20世纪大事件的编年史, 是‘白银时代’审美原则的体现, 是世界文化的一个整体。《叙事诗》还是阿赫玛托娃的诗歌本身的题材、情节和手法的汇编。这里如同目录, 她的某些诗集、《安魂曲》、所有大型组诗、某些独立的作品、研究普希金的作品和生平的文献, 都以相应的方式重新编码, 并且《叙事诗》还为格谢夫式的‘穿珠游戏’提供了独一无二的场地。”受此启发, 张冰对这首诗进行了颇为深入而详细的论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