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也挑了挑眉。
顾宴微微颔首。
刚才还对宁也爱答不理的温鱼仿佛换了一副面孔,对顾宴是鞍前马后,倒是顾宴蹙眉道:“你如此殷勤做什么?”
温鱼心想我还不得殷勤点么,那虞斐然就烦到您头上了,您要是一个不满意,扣了我工钱怎么办。
温鱼摆椅子是摆在了自己身边,三个椅子并排的,结果顾宴并不坐她旁边,反而是坐到了中间,也就是她之前的那个位置上,将她和宁也隔开了。
三个人这大晚上的坐一排,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温鱼小心翼翼的扒着顾宴的袖子,说道:“那个虞斐然……他没来烦你吧?”
顾宴挑挑眉,似笑非笑道:“虞公子对你是一片真心。”
温鱼立马就挎起个小猫批脸,“可我也不想啊,一个赌约而已,谁知道他这么认真,不过我那天跟他信口胡诌的内容,他信了?”
她这人就是这样,案子之外的事情,有时候满嘴跑火车,谁能料到虞斐然真信啊。
顾宴淡淡道:“信了,他问我你丈夫找到没有。”
温鱼:“……”
她咽了咽口水,真诚道:“大人您怎么回复他的?”
顾宴道:“我没理他。”
幸好,幸好。
她倒也的确是不怎么想提虞斐然的事,没想到顾宴还是主动开了口,“虞斐然送来一盒杏仁奶糕,我替你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