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朝磕磕巴巴地说完,就盯着独孤清的脸色。他拿刀可以,梳头,那不是女人家敢的事情吗?
“你梳头本王能见人吗?”
独孤清皱起了眉头,含着哭丧著脸:“属下这手粗得跟草爬子似的,楼草还是可以的。”他没有注意他说话的时候,独孤清的面部开始了抽搐。
“你居然把本王的头发比喻成草,也好,本王就把这草交给你打理。王妃是当家主母,我若不配合她,以后她怎么树立威信?就这么办了。”
独孤清没有给翰朝说话的机会,兀自说完,就开始了大快朵颐,先前那无滋无味的烤山鸡,只能略作充饥,现在他饥肠辘辘,闻著饭香,哪里还有空看他的侍卫?
“给本王说说,王妃今天还做了什么?”
翰朝便把今天在王府里听见的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当听见那姜本分被安排做厨子。他手里的筷子伸进嘴里也不是,不伸进嘴也不是。
“……王妃叫小苏小敏两个每天在日头下晒两个时辰,不晒黑就继续晒到黑为止——”独孤清可不会认为他家王妃是女儿家的小心思。她是纯粹想叫他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