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杯沿都碰着嘴唇了,江亦川也没张口。
他只抬眼,略带怨气地问:“你先前照顾他,也是这般?”
眼角一抽,宁朝阳皮笑肉不笑:“比这个体贴多了,我还哄他呢。”
心尖针扎,江亦川抿唇垂眼:“好,那你也哄我。”
“不吃拉倒。”
“不哄我我就不告诉你唐广君的破绽在何处。”
“……”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宁朝阳微微眯眼,“侯爷贵庚啊?”
“你再叫我侯爷,我也不说了。”
“……”
好生小气。
宁朝阳深吸一口气,耐下性子软声道:“先吃药,人生病了就是得吃药对不对?更何况这药丸还比药汤更好入口。”
语气温柔如水。
江亦川以为自己听了会舒坦,但莫名的,他竟觉得更难受了些。
“你就是这般哄他的?”他问。
捏着碗沿的手都紧了紧,宁朝阳实在想不通外头看起来那么正经的一个人,在私下怎么这般婆婆妈妈。
“爱说不说吧。”她放下碗冷声道,“我自己去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