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爹,谢谢娘。儿子一直铭记爹娘的教诲,不敢有一丝懈怠。在国子监里,每次岁考和月考都在前三名。其余时间很少与同窗出去玩,大多在屋里学习和练琴……”
谢三老爷摆手说道,“我知道来儿优秀,刚刚在宁寿堂,不止父亲和母亲说了,大哥和二哥也夸奖了。”
口气越来越不耐烦,即使隔了一个卧房和一个空间,韩莞也听出来了。韩莞呸了一口,这是什么爹呀,多年未见的儿子,想多说几句话都不耐烦。
谢明来涨红了脸,白皙的脸上如打了浓浓的胭脂。他知道,他此时应该告辞,让舟马劳顿的父母歇息。可是,刚才在宁寿堂里他没捞到说话的机会,他就是想跟爹娘多说说话。
他又看了看母亲,母亲低头喝着茶,似没看到他的尴尬和渴求。
他止不住地失望。咬了咬嘴唇,只得躬身道,“爹娘辛苦了,你们歇息,儿子告辞。”
谢三夫人抬头笑道,“去吧,明天我儿再来亲香亲香。”
谢明来又有了丝笑意,“明天白天我要去国子监上课,晚上回来。”
谢三老爷皱眉道,“那么大的男孩子,缠着母亲作甚。无事多跟你五哥说说话,教他怎么长进,怎么好好用功考功名。那个逆子,不学无术,就知道捧戏子。哼,若父亲知道他的德性,定会打断他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