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个袖扣么,有必要这么装么。
她等会儿就把另外一颗给剪掉了,看他还戴不戴。
但她有什么资格,毕竟呆在傅景霄身边五年的是谢知涵,他们肯定曾经也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景霄和我分开之后,我们还能一起工作,你应该知道我和他都是公私分明的人,我不会让他落人口舌的。”谢知涵端着架子告诉她。
她的话在隐射什么。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对你们干嘛没什么兴趣。”
“也是,你也不过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至少我还有身份,你从未和他有过任何的关联,不过像是你这么知分寸也挺好的,活得至少是快乐的。”谢知涵扬了扬嘴角,她的下颌骨抬起来,展示着她高傲孔雀的姿态。
许今砚转了个身丢下话,径自往里走去:“你想要放着,就放玄关的地方,我又不是谁的附属品,需要什么身份,我做我自己挺好的,只有不够自信的人,才想要依附着别人活着。”
谢知涵捏住盒子的手用了用劲,放在了玄关处就走了。
只有心虚的人,才会趾高气扬,因为用表面来伪装脆弱的自己,谢知涵是,许今砚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