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说:“她不是要去国安部,这点可以确定。”
又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她也不是要去发孚宫。”
再过了一会儿,他再说:“如果我知道她要去哪里,我会被射到太空里打转,她马上又要开出城去。”
那萨克人说:“我们怎么知道杀害大亨的凶手真在里面?我猜这是个调虎离山之计。她并未试图摆脱我们,而她若是不想被人跟踪,就不会用这样一辆车,你在两英里外都不会跟丢。”
“我知道,可是发孚不会派他的女儿引开我们,一队巡警能做得更好。”
“也许贵妇其实不在里面。”
“我们会查出来,老兄。她正在慢下来。加速超过她,停在一条弯路上!”
“我要跟你谈谈。”那女孩说。
泰伦斯判定这不是他最初想象的那种常见的陷阱。她的确是发孚贵妇,她一定就是,她似乎未曾想到有任何人可以或可能妨碍她。
她从未向后望一眼,看看是否被人跟踪。他们在转弯时,他前后三次注意到同一辆车跟在后面,与他们保持固定的距离,既不靠近,也不落后。
那肯定不是一辆普通的车。它可能是川陀派来的,如此甚好;它也可能属于萨克政府,果真如此的话,这位贵妇就是上好的人质。
他说:“请开始吧。”
她说:“你搭的那艘太空船,就是把那个当地人从弗罗伦纳带来的那艘吗?那个犯下所有凶案的通缉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