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番话,我踉跄着走过两人身边,这一走啊,绝不回头。过去的都是不愉快的,就这么过去吧,没必要再想起,我依然回我的幽兰居么?怕是要搬家了吧!这个除夕了,发生了这样多的事,没有一桩是预料中的,难道人生就是这样,总是在意料之外么?
除夕夜本来天气晴好,此时突然飘起了雨丝,冬日里的雨,凉得彻骨,我往前迈步,偌大的院中,除了几个当事人再无别人,没有人看到我哭花的妆。
是幻觉吗?颈上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我将自己彻底投入黑暗中。
第四十章
轻如羽毛的身体,她这一年多都生活得清苦吗?为何不见长胖?奕泞看着自己怀中的人儿,哭花的脸上,犹带着泪痕,这样骄傲霸道的人,在伤心的时候竟也这样脆弱,当日她被鞭笞后,是否也这样哭过?也是这样哭诉无用,倔强地承受了身体上的伤痛后沉睡过去么?
“皇兄,”奕看着面前的兄长,“一切责任我来承担,你不要伤害兰新,她是无辜的。”
“我的女人,我知道该怎样对待,”他冷冷抛下一句,抱起怀中人,向外走去。
头痛欲裂,我困难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明亮的黄,我不是要回幽兰居吗?这是走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