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人说的没错,皇子府的贴身女奴,也就是一般人家的通房丫头,回头多给二皇子娶几个有福气的妃子压着,等生了孩儿后交给主母,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了……”
“不过,这盛蝶衣既然是要做通房贱奴的,倒是不配与永安王同姓,恐会冲撞了永安王和摄政王夫人,下官提议,对盛蝶衣去姓留名!”
盛蝶衣死死的捏住自己的拳头,指甲掐进了掌心的皮肉里,疼的钻心。
她那么千方百计的想要借着盛家出嫁,却有人说她不配姓盛?
她不顾一切,用尽了手段,就是为了成为二皇子妃,成为太子妃,成为一国之后,可现在却告诉她只能做个通房贱奴?
……可不管盛蝶衣怎么恨,怎么不甘。
这一场春日宴,她终究成了最大的输家……
她只能将满腹的悲愤和怨毒压在心里,哀哀的对阎子烨说:“二皇子,不管是做贱奴还是做别的什么,我都只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
她将自己的万般委屈都放进阎子烨的眼里,话没说完,人就已经软软的晕倒在了他的怀里。
“蝶衣!蝶衣你怎么了?你醒醒!”阎子烨的慌,倒是有几分真实。
盛蝶衣没闹,忍了一切的模样让他心疼和愧疚,况且,他还担心着盛蝶衣肚子里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