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尉迟突然间怎么了,为什么不肯让她和阿庭接触?还是说他本来就不准的,之前主动撮合,只是为了打感情牌,从他们共同的儿子身上下手,现在见她态度始终冷硬,觉得这招不好使,索性就不使了?
鸢也冷笑了一下,难怪那天晚上质问他,他没有否认。
资本家的本质,除了趋利避害,还有及时止损。
她越想越气,面前突然多了一个IPAD,鸢也一愣抬起头,苏星邑说:“我让比伯观察了几天,做了一个尉公馆的安防示意图,虽然严密,但可以找到几个比较薄弱的地方,我们的人想进去不难。”
鸢也哑然:“你已经想到强取这一步了?”
苏先生本就不是一个温文儒雅的人,他的出尘也带着菱角:“他不客气,我们又何必再跟他讲道理?”
鸢也接了IPAD,看着安防图,想了好一会儿,摇摇头:“还没有到这个地步。”
潜入尉公馆偷走阿庭,是否能成功暂且不说,就说阿庭这里就瞒不住了,到时候要跟他怎么解释?爸爸妈妈已经决裂,为了争夺你的归属,你死我活?
不行,他已经六岁,童年的记忆会伴随他一辈子,她不想让她和尉迟的事情,影响他的将来,他应该在最好的环境里健康长大。
论强取豪夺,鸢也还有很多办法,只是她始终都把阿庭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她站了起来,面朝着苏星邑:“再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