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把卷轴打开扫了一眼,这才发现,画中的女子,的确是美艳不可方物。
他只看了几眼,心里又拱起了火。他喘着粗气,默念“无生老母,真空家乡。”反复默念,终是松了一口气。
这才神色如常,离开了房间。
谢瑾瑜和沈芳纵马跑了一天,傍晚的时候,才到了一处驿站。
谢瑾瑜利落地下马,过来要搀扶沈芳,谁知沈芳利落地跳了下来,谢瑾瑜眼里涌起笑意:“侠女风采,不减当年。”
沈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就你会打趣我。”
说实话,她跟着他们策马一天,有些吃力。可她不想拖累他们,便咬着要硬挺了一路。
到了驿站,谢瑾瑜亲卫忙把马牵好,又分配好了房间,沈芳忍不住想到儿时,谢瑾瑜坐下来等待人服侍的样子。
她有心看他笑话,就不急着回房间,出乎她意料的是,亲随只把房间分配好,人就各自忙活去了。
这头反而是谢瑾瑜亲自打水,驿站的仆人看到了吓了一跳:“使不得使不得,灶台上已然备好了热水,奴才这就给您端来。”
被谢瑾瑜摆手:“不用,热水给沈小姐房间送去吧。”说着,端着盆凉水,囫囵地擦了擦脸。
沈芳震惊地看着他,谢瑾瑜似乎是察觉到了沈芳地注视,顿了下,移开了帕子:“怎么?”
沈芳插手好笑地看着他:“没事,只是觉得你变化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