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认真听了会儿,估摸着她师父舍不得往外卖,就道,“都拿回来就不再往外卖了。”
景郁,“……”
他彻底没话了。
一口老血梗在了心口。
再一次被人用金钱折服了,景郁心里五味陈杂极了。
唐洛刚才就注意到他目光了,从圆桌上拿起那件唐三彩,目光四下扫了扫,再桌抽屉里拽出个塑料袋,套起来,手拎着,“再挑挑。”
语气是很平常的,亦如朋友间询问吃什么一样。
景郁扶了下额,“不至于,洛洛,不用这样……”
等两人从里屋走出来时,景郁还是没要那件唐三彩,并对唐洛笑道,“心领了,放心,以后哥好好疼你。”
哪怕远在客厅,耳力过人的龙玠还是堪堪一字不落的全听到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龙玠回眸,十分温柔的对景郁笑了笑。
那笑容粲然的像三月的风,却冷的似腊月的霜,让人一看就脊背一阵泛凉!
“多的我不会再和你说。”裴广岫余光瞥见唐洛,按灭了手里的烟,清清嗓子,威严的一字一顿,“因为,我还信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