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箱子面前,我看了看,然后扭头冲着齐云云说:“钥匙呢?”
齐云云很茫然:“我没有钥匙啊?”
没有钥匙?我非常严肃的看向齐云云:“这可不是小事,你没有钥匙,怎么把你父母的头发放进去的?”
齐云云有点惶恐:“他让我把头发只是凑近箱子就行,那天我把头发凑近了箱子,然后,那头发就给吸进去了。”
我又是冷笑:“那你还觉得只是一个梦?”
齐云云仿佛有点要歇斯底里:“不是觉得,那就是一个梦。我怎么会知道,那头发会被吸进去?我怎么会知道,我父母真的会消失?”
好吧,一个青春荷尔蒙一直被压抑的少女说什么都是对的。她们想到的事情和做出来的事情,即使再怪异,那也都是可以理解的。
我趴在那研究了半天,如果没有钥匙,要么破坏锁,要么破坏箱子。如果不这样,那肯定是打不开了。
我头也没回:“你们家有没有斧子,大锤一类的东西。”
齐云云那经典的弱弱的声音又响起:“没有,我们家里没有那样的东西。”
我没好气的说:“那菜刀总有吧?你们家里不切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