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杨青姮不好意思笑了笑，愧疚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唐柏年拿了车钥匙起身：“走，我们去外面说。”
杨青姮点头，跟着他上了车子，心里忐忑：“对不起啊，我不小心连累了你，你的工作……没事吧？”
人家又是给她厂子里面的布料，前几天和工商局联合抓人的时候还给她打掩护，她感激都来不及，现在居然给人家惹出这一档子事情，这不是害了人家？
这年头流氓罪可是要进监狱的，何况他还是一个警察，知法犯法，只怕处罚会更加严厉。
“没事，你忘了我姑夫是谁，”唐柏年故作轻松，“那照片就是个纸扎的老虎，看着逼真，但是假的就是假的，总会原形毕露的，很快就可以查清楚了。”
杨青姮仔细看他两眼，觉得他看起来确实是很轻松才放下心来：“你这么说，是有思路了？”
唐柏年点头：“镇上的照相馆总共就那么几间，照片又……去问问，很容易问出来的。”
他是警察，当然容易问出来。
“嗯。”杨青姮抿唇。
她刚才早就问过了，人家都说什么顾客隐私，根本就不愿意告诉她。
好几家照相馆里面的人一看到那张照片那眼神就跟见到什么荡妇一样，恨不得马上把她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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