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鱼在赎罪,我也在赎罪,赎我的罪。”沈言肆眸底暗沉,胸口烦闷的想点支烟,却发现自己身上穿的病号服。
“用自己的一辈子来赎罪?”想到那个人,曲逸的眼底也忍不住有些动容,声音沙哑,“你真够狠的。”
沈言肆看着远方的霓虹灯,忍不住想,如果当年娄恒没有出事,那么他跟陆思意之间就不会有这层羁绊,或许,五年前,在那场中秋晚宴上,他们就能……
“好饿啊,曲逸,我们好像还没吃晚饭呢。”霍盼儿推开病房的门,看见站在窗口一点问题没有的沈言肆,怔了怔,“看这样子,是没事啊?”
姜稚鱼站在霍盼儿的身侧,忍不住看向他的双腿,一直往上延伸到胸口,听艳姐的意思,不是伤的很重吗?这么看来,能自己下床,还能走,应该是没什么问题才是。
再往上看,猝不及防的撞进那人深邃的瞳仁里,心里顿时紧张的砰砰跳,立马挪开目光。
“都是小伤,还难为我们晚饭都没吃就来看你,真是浪费时间,走,宝贝,哥带你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