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内侍回答道。
刘表心中松了一口气,如果蒯越今天没来署衙,他没有足够的时间找人商议。因为张绣已经在来的路上,他必须尽快做出决断。
蒯越在州牧府,他才有询问计策的时间。
刘表当即下令,吩咐内侍把蒯越请来。在蒯越进入,刘表不敢耽搁时间,快速说明了情况,就道:“异度啊,琮儿和文聘沦为人质,又惹怒了张绣,你说当如何补救?”
“唉……”
蒯越叹息一声。
刘表见蒯越叹息,更是心中慌乱,再度道:“异度,别唉声叹气。事已至此,必须要想出破解的办法才行。”
蒯越道:“为今之计,只能是主公亲自到城门口迎接,然后向张绣赔礼道歉。”
“什么?”
刘表脑袋摇晃得犹如拨浪鼓似的,眼神极为不情愿,道:“吾乃荆州牧,是朝廷敕封的镇南将军。我到城门口去迎接张绣,脸面何存?”
蒯越心头冷笑。
荆州牧!
镇南将军!
刘表有一点荆州牧和镇南将军的威严吗?
不过这些话,蒯越不可能说出来,他一副为刘表担忧的神情,继续道:“主公啊,如今的张绣,实力极强,是绝不能轻易招惹的。”
“连曹操都败在张绣的手中,何况是主公呢?”
“当然,以主公的兵力,要和张绣一战,是完全没问题的。可主公和张绣一战,就必须抽调驻扎在各郡的兵力,这些兵力抽调出来,江东就会趁机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