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现在流行的一些小说和电影中的那种“交际花”:长得美艳又擅长交际,没有职业,周旋于男人之间,靠男人供养生活,常年住在高级旅馆或公寓里,就像《日出》里面的陈白露。而是,文史作家陈定山《春申旧闻》里面写道的:“上海名媛以交际著称者,自陆小曼、唐瑛始……门阀高华,气度端宁。”
出身名门,漂亮的,善于交际,技艺精绝的唐瑛是当之无愧的“上海名媛”。据说,当时,国外若有什么大亨名流来,她必定出场,而第二天的报纸上必定有她的名字和照片。可想,这“上海名媛”的风华绝代是怎样于
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上海滩上璀
璨辉煌。
上海女子游弱水说:“上海就是这样一座城市,百年前已是昌繁盛荣之地,时间之轮细细打磨去它的棱角,却越发练就出它的绝代风华,一如美人全因了是时光雕刻而成的那句谚语。”
诚然,上海就这般造就了一个惊艳绝伦的传奇“名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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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女子都是为“悦己者容”的,所以每个女子心底都隐藏着一个“霓裳羽衣”的梦。那妖娆风情的旗袍,则是女子们心中至美的“霓裳羽衣”。
旗袍之于二三十年代的上海,是一种无尽的妩媚和妖娆,性感和风情。
上海女子把旗袍演绎得最是风情万千、千姿百态。“束身旗袍,流苏披肩,阴暗的花纹里透着阴霾”,这是爱极旗袍的张爱玲笔下的文字。只是她断然想不到,她历时一个生命之久写就的小说《色戒》,如今成为某种口水般的物质,每个人都在谈论它,当然不仅仅是李安及阴柔男子梁朝伟和女子汤唯的床戏,而是一些“欲语还休”的暧昧词汇,比如欲望,比如性,比如男人和女人……而演绎这暧昧的道具便是那妖娆至极的“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