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一次我就会劝一次,见一百次,劝一百次。”
“总要等这些事有个了结。”赵炽说完,调头便向下坡走去。
我追上他:“这些事,哪些事?这些事和你没任何关系,你还真是多管闲事。”
赵炽每次约我,都不会是单纯地叙旧或抒发情感,这次也不例外。
他说,许诺条条大路都不通,否极没泰来,也许会鱼死网破。匿名举报石沉大海,所以她不得不挺身而出。
赵炽还说,周森就没有办法了吗?
我反问:“什么办法?拖延吗?可他不想。安顿好了我和远香,他一秒也不想再拖延,他巴不得来个了断。刑海澜助不了许诺一臂之力,和诺森的困难重重,不都是他的‘办法’吗?是他促使许诺加速的,这是他求之不得的。”
“那不如去自首,争取坦白从宽。”赵炽微微愠怒。也许是因为我句句话都充满了对周森的溢美。
“自首?他是无罪的为什么要自首?”我也争红了眼睛,“不要说坦白从宽了,上了法庭他还会极力辩解呢。”
下坡路好走得多,速度慢不下来。
赵炽的肩头蹭过一片桃花,花瓣飘零。
至于我和周森的婚礼,在我妈那儿,我们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