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党参……
都瞪大了眼。
参那玩意儿,死贵活贵的。
哪是一般人能吃得起的。
“华大夫,能用稍稍便宜一点的草药来替代党参吗?”徐来贵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有一个能算计的爹和一个在机械厂混得风生水起的大舅舅,徐来贵打小就没吃过没钱的苦。
村里人还在勒紧裤腰带口挪肚攒的时候,他家隔三岔五便能吃上一次大肥肉。
村里人还在愁屋顶翻盖的问题,他家已经搬进了红砖大瓦房。
村里人还在愁过年需要的节礼时,他家的箱子、柜子里已经堆满了糕点、瓶装酒。
村里人供孩子念个小学都费劲,他们一家就出了三个初中生。
在一般大的小伙伴里,他们三兄妹,从来都是别人羡慕的对象。
因为有爹娘撑着,他们鲜少为钱的事发愁。
可现在……
徐来贵捏了捏兜里那几张零零碎碎的纸币,只觉前路渺茫。
华大夫点了点头,接过药方,删删减减,修修改改后递还给徐来贵。
公社里来人追讨贪污款的事,他也听人说了一点。
不到山穷水尽,以徐来贵的心性,怕也说不出改药方的话来。
华大夫在心里叹了口气,拎起药箱出了徐家的院门。
守在徐家院门口的众人见没啥热闹可看了,三三两两的走了。
沈知欢、张凤霞、周秀巧也转身往回走。
“知欢,你说徐家的钱真全搜出来了吗?”周秀巧扫了眼四周,确定没人,这才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