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对酒水这类东西没有痴念,都因为宁予再三强调,说她一个月内连续缺氧两次,身体机能很受影响,必须节制饮食,绝对绝对不能喝酒,这才触发了她的叛逆精神,非要喝一点看看酒精到底有什么神秘的作用。
于是趁着宁予没有上楼这几分钟,她选了个挑衅的姿势躺在床上,打开酒瓶小心地喝了几口,摆好pose等着看宁予开门,无论他眼神出现无何奈何还是愤怒的情绪,都会是非常赏心悦目的场景。
十分钟后,宁予推开门,看到甘澜半个身子挂在床下,对着床底疯狂的学猫叫。
宁予匪夷所思地把她拉起来:“你又想出了什么新奇的作法——你喝酒了?”
甘澜笑眯眯地在他身上蹭了蹭:“喵!”
宁予心想不妙,一手扶住她,一手在床上摸索,终于在被子底下找到已经撒空的酒瓶。酒水浸透床单和床垫,一滴都没有剩,他也没办法判断甘澜到底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