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澈没有搭腔,而是直接起身走到北国皇帝的面前,又重新跪下,“父皇,之前您的病都是儿臣一手调理,儿臣今日来是为您拔刀的。”
朝露殿有侍奉的太医,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都说这刀伤过深,不宜拔刀,北国皇帝肩胛处被插一刀行动极其不便,此时郝连撤说要为他拔刀他正求之不得。
不过他还在拿捏着,语气生硬,“你们一个个气死朕算了,还救朕干什么?”
郝连澈似乎逆来顺受惯了,并没有再搭腔,景佳人便轻轻拉扯了一下北国皇帝的衣袖柔声劝慰,“陛下,澈儿知道错了,那女人如今被关在刑部有重病把守,澈儿想清楚了便第一时间过来照看您,您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
见皇帝没再说话,景佳人挥手让太医退下,此时朝露殿里便只剩下了三人。
郝连澈一言不发,清理伤口却很仔细,光是清理出来的血水都倒了两盆,景佳人同陛下说着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清理完毕伤口周围的血污后,便要拔刀了,郝连澈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包用黄纸包好的药包,那颜色太过鲜艳,景佳人一眼就看见了。
“澈儿,那是什么?”
郝连澈清理的极为专心,顺嘴道,“哦,这是太医馆中极为珍贵的麻药,全名叫’曼陀罗’,母后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