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离乡多年,不曾想,今日能在司徒这,再品故乡之酒。”
“唉,只惜啊,这酒是越来越不好饮啦。”
“哦?司徒此话何意?”
王允面露难色:“温侯有所不知啊,这个月,鲜卑又勾结屠各胡、黑山贼侵犯并州,连晋阳都被围了。”
“什么?”吕布怒目一瞪。
“哎,对了。某早前听说,太师欲发兵并州,击退各胡,扫平叛军。可是现在却突然没了下文,温侯可知,这是怎么一回事?”
“哼!”一听到这,吕布又是面露恶色,“什么发兵并州,以安天下。太师现在,日日就在这郿坞之中,跟……跟!唉。”
纵使吕布及时打住,但王允已经猜出了他的后半句,于是身子一萎顿,长叹道:“唉,如今关东叛军四起,边境各胡又并不安宁。只怕百年之后,写史之人,会将那郭开、赵高之名,安于你我头上啊。”
“老夫本迂腐无能之人,且年已半百,也无所谓了。只是温侯乃当世英雄,九原飞将,怎能担如此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