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了？要么，你们直接去二爷跟前说。”
两个丫鬟噗通跪下，齐声哀求。
“云华姑娘，是奴婢口无遮拦，还请姑娘恕罪。”
“奴婢们知错了，求云华姑娘高抬贵手。”
在屋里就敢说，到了外头就不敢了？
当她是软柿子不成？
她手里攥着那盒胭脂，稍稍弯下身子，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
“要么你们在这说，要么，你们去二爷跟前说。”
两个丫鬟只得选择前者，声音小得像蚊子一般。
“……上不得台面……”
云华皱眉，“这话我不爱听，打。”
现在两个丫鬟都想脱罪，故而云华才刚说完，对面那个丫鬟便一巴掌甩了过去。
挨了打的不敢说话，只等着她说完下一句，自己也还了一巴掌。
两人有去有回，说话声音不大，但巴掌声却很清脆。
春泽斋向来清静，巴掌声很快就传进了书房里。
“……暖床的丫鬟，连妾室都不如……”
第117章 她有恃宠而骄的资本
云华不知道之前那些话陈楚淮听没听见，但是刚才这一句，他肯定是听见了。
眼看着他沉脸走来，云华紧紧抿起了唇线。
身后一众丫鬟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唯独这两个跪在地上脸都扇肿的还在说。
“……没准二爷，没准二爷嫌她脏。”
才说完，这丫鬟便觉得后颈一片寒凉，转头去看，瞧见的正是陈楚淮那张阴郁冰冷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