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在意的是巴巴。后来,他又有几次机会与巴巴交谈,每次巴巴都说出仿佛看透他内心的话。
有一次,巴巴一看到他,就咧嘴笑道:“存钱好玩吗?”
“啊?”
“我问你存钱好玩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存钱?”
“一看就知道。最近你没喝酒,也不抽烟。”
“你在观察我吗?”
“谁观察你了?你的想法全写在脸上。”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存钱吗?”
“想存钱离开这儿吧?”
“嗯,没错!”修不满地回答,“这种理由很容易猜到啊!我在这种年纪就成了游民,说到存钱的理由,就只有为将来的生活准备资金了。”
“没钱不方便,但钱能买到的富裕,可想而知。”
“巴巴不想要钱吗?”
“我对一切都没有执着。”
“如果毫无执着,那不就是神了?你在搞宗教或是什么吗?”
“所有宗教都通往同一条路。”
修纳闷了起来,他觉得话题偏了,但还是问:“同一条路?”
“通往神的道路。”
“既然说神,那果然是宗教嘛!”
“宗教是个人的信仰。任何宗教只要成了组织,就会走向腐败。”
修再次不解地歪着头。
还有一次,修工作回来,买了酒和下酒菜去找巴巴。虽然神气地说什么对一切没有执着,但巴巴毕竟只是个老人。他不工作,只靠同伴照顾,应该对酒和食物毫无招架之力才对。修想看巴巴向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