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转过头去笑眼看着他,刚想婉拒,突然一声略有一些尖利的声音传来,“本宫竟不知道,现在当差是这样随意。”
这声音颇为熟悉。
江蕴抬眼看起,走来的正是静兰公主。
静兰远远看见御书房门口的这婢女,便觉得身形很像江蕴。
又看到她能随意的扇扇子,边确定是她。
这宫中的下人,无一不是兢兢业业,很守规矩的,能这样随意的,一定是外头带进来的,而且主子来都还不小。
那也就只有苏明樟了。
她本是被太后命令来给皇帝请安,说什么她也是晚辈,如今太后没了江家,在皇帝面前就更没有说话的份儿了,只好让她来多行礼,也算尽个孝道,露个面,显得熟络一些。
她与当今皇帝没什么情分,过去按辈分算是叔侄,但从未有过什么交集,现在这样唐突的去请安,她心情本就不好。
结果还看到江蕴。
还是这样随意自在的江蕴。
江家都散了,江太傅都没了,她却似乎更加滋润了。
所有人都越过越差,似乎只有她越过越好。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