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什么啊?”许靖轩也被她的语无伦次逗乐了。
“我是说,我一直想着是什么样的姑娘,能让靖轩甘心情愿娶回家,原来是这样子的,难得,果然是难得啊。”
我脸一红,许靖轩拉着我的手更用力了些,带着我去看爷爷。
房子里装修得古香古色,爷爷的书房完全向阳,他靠在一张躺椅上,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被,睡容比数月前在新港又多了几分老态。
病魔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爷爷醒了,看到我们非常高兴,拉着我们一人一只手,不停地说话。我只是感觉老人家好像思路已经没有在新港时那么敏锐了。我们不敢告诉他我手术的事情,只说因为公事来香港特意来看他的。
不一会王婶拿来药给爷爷吃,顺便告诉我们:“李小姐来了,说是和靖轩打过招呼的!”王婶说话的时候,还不太自然地看了我一眼,明显是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