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出纰漏吧?我爹那边确定没有走漏风声?”
“没有,少爷放心。”
胡久光满意地点头。
“人弄来了再喊我,我得好好养精蓄锐,不能让那小娘们低瞧了我,哈哈哈哈!”
胡久光大笑出声。
……
头套被摘下,季轻然眯了眯眼。
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她有些不适。
屋里的摆设很陈旧,桌子上倒没有灰。
洗脸架子上挂着的毛巾像是冻过,直邦邦的,还没消解。
屋里的温度也不高。
这房子应该久无人住,今天晚上才派了用场,被人刻意打扫了一番。
窗户被纸糊得严实,看不到窗外的情形。
季轻然将目光转回。
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嘴里还塞着口噤,被人按坐在圆凳上。
绑她的这人壮硕魁梧,看起来像练家子,但怎么会剃光头?
大冬天的,头皮不凉吗?
季轻然纳闷,一直盯着大汉的脑袋看。
大汉被她看得不自在。
谁被迫顶着个光头能自在?
他恶狠狠地呵斥道:“看什么?再看,老子把你的眼珠抠出来!”
季轻然撇嘴。
不让看就算了,这么凶干什么。
屋里还有一个守卫,也是光头。
他们莫不是单成一派,俗称光头党?
想到光头党,季轻然不受控制地联想到了“光头强”,越想越可乐,她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个大汉莫名奇妙,盯着她打量。
先前说话的汉子又斥道:“老实点!”
季轻然深呼吸数次,才止住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