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敢!”花以禅咳嗽起来,病态的美人面上更添易碎感,“只是这与人私通之事,非同小可呀。”
“妹妹原来还知道自己是个妾呀。”楚斐然托腮开口,“连王妃都敢惩治,不知道的以为您高低是个太后呢。”
妾这个字,实打实戳进花以禅心中痛处。
她哭得更凶了:“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都是为了你着想呀,现在若是不处置,待王爷回家之后,会如何气愤?王爷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
“哇,”楚斐然毫无感情地惊叹道,“你好温柔,我真的哭死。”
冬青急得开口道:“我们王妃并未私通!不信的话,可以去找王爷来证明,她真的是被王爷带去城外剿匪了。”
闻言,花以禅面露狐疑,莫非这贱人真的趁着这几日魅惑了王爷?
老太太却一口应下:“好,那就派人去请王爷,让他来说。”
几人在祠堂之中等待着,气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