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尼克弗瑞定定地看着苦痛头绳，眼里闪烁着犹豫，但最终还是揣到兜里了。
“话说，怎么样啊，这个职业？”
一旁刚刚幸灾乐祸完，然后又有些羡慕嫉妒恨的托尼，凑到尼克弗瑞跟前问道。
尼克弗瑞整理了一下凭空出现在脑海之中的知识，缓缓说道：
“现在以我的力量，只是能大概感知到一定范围内人类的情绪变化，控制肯定是做不到的，但如果我单独对付一个人，那么可以引导对方的情绪，向对我有力的方向变化。
当然，如果对方的精神力高于我，那么也是会被对方发现的。
至于以后，确实是可以控制的，但并不是像催眠那样，将敌人变成我方之后，还能保持思考，而是完全由我操控的傀儡，所以不用担心自己是否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操控。
这样的事情，即使能做到，我也不会对自己人这么做的。”
最后一句话，尼克弗瑞说的很认真，但具体有几分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愿意说这么多，也只是为了尽可能打消托尼的恐惧而已。
至于托尼信不信，信多少，就和他没关系了。
而听到尼克弗瑞主动解释，托尼的脸色好看了很多。
他要的也只是个态度。
虽然尼克弗瑞这个人，确实喜欢怀疑，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没有主动伤害过他手下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