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烧毁了,唯恐遗留片纸只字:要知道,那封信就是您的判决书!”
“也能毁掉你的前程,”努瓦蒂埃冷淡地回敬一句,“是啊,我明白这一点,但有你保护,我什么也不怕。”
“岂止保护,先生,我还救了您。”
“哦,见鬼!事情来得严重了,你说明白点儿。”
“先生,那得扯回话题,再来谈谈圣雅克街的俱乐部。”
“看来这家俱乐部真让警察先生们头痛。他们何不认真找一找,准能找到!”
“他们还没有找到,但已经有了线索。”
“这是老生常谈,他们的伎俩我知道:警察当局办事不力,就搪塞说有了线索,于是政府就安心地等待,结果有一天,警察头子耷拉着脑袋,又来说线索断了。”
“对,不过,他们发现了一具尸体:凯斯奈将军被杀害了,这在世界各国都叫谋杀案。”
“谋杀,你说的?根本没有证据表明,将军是被人杀害的:塞纳河里天天能捞上人来,有想不开投河的,有不会游泳淹死的。”
“爸爸,您完全清楚,将军不可能想不开投河自杀,一月份大冷天儿,塞纳河里也没有人游泳。算了,算了,不要强辩,这一死亡就该判定为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