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麻溜起身,若有其意的瞥了钱谨一眼,说道:“陛下也知道,草民以往算是……嚣张跋扈,朝野上下,得罪了许多人。虽说草民现在已痛改前非,和以往一两断,可曾经的所作所为,难保不会被人怀恨在心。草民现在无权无势,那些人倘若真的对草民有恶意,草民只有坐以待毙的份。若是还没到为朝廷出力的时候,草民便被人弄死了,草民……愧对陛下,愧对朝廷,愧对大齐百姓!”
钱谨一听眼睛都瞪圆了,那些人?
那些人说的是谁?
你他娘的就差点名道姓说是钱谨两个字了!
嘿!
小王八羔子,还知道以攻为守了!
张嘴就是陛下、就是朝廷、就是整个大齐,你以为你他奶奶的是谁!
钱谨怒火熊熊,强行压着,阴阳怪气道:“陆沉,你这怕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况且我大齐律法森严,纵然你曾经嚣张跋扈,无法无天,得罪了人,可谁又敢视律法而无物,将你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