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汤药味,和李秋远刚刚在外面闻到的味道如出一辙。
进入屋中后,那妇人显得有些局促:“李老板,家中积贫,让您见笑了!”
“没事!”
李秋远简单的应付了一声,随后便在屋中四处打量了起来。
屋中的陈设很是简单,除去一张已经被油渍包裹的看不清原本颜色的桌子,就只有桌子上的那盏油灯还看得过去。
魏文长夫妻二人的衣着全都十分陈旧,躺在床上的少年甚至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穿。
妇人尴尬的对李秋远点了点头,随后便对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魏文长说道:“当家的,李老板来看你了!”
闻听此言,魏文长总算有了些精神。
他勉强从床上抬起头来,见来人是李秋远,他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李老板,让您见笑了,我这人胆子小,经不起吓,昨天从裁衣大赛回来之后我便被吓出了重病,本来还答应您今天要去布行上工,结果却因此耽搁了行程,还请您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