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血缝了针打了吊瓶,这会人还在发烧着,高温直接四十度身上跟蒸桑拿似的全是汗。
整整一个多小时才把消炎的吊瓶打完,拔针的时候发现针孔处皮肤都发青了。插针的时候足足插了四次才终于插对血管,这可不能怪她,毕竟她自小跟师父学的是中医,西医注射还是师父某天突发奇想就把她送到一朋友诊所里教学了两日。
就学了两天,她手笨愣是学不好。
看在她把人从阎王殿拉回来的份上,他醒了也肯定不能怨她。
她在里面等着拔针有多久,墨衣就在外面哭丧了多久。瞧见他家公子那模样,他是没报什么希望了。
再三跟叶攸宁确定他家公子还活着,墨衣这才欢欢喜喜给他家公子一边擦汗一边嘴上直叨叨个不停。
叶攸宁没管陆修离审讯那些人,陆母帮着熬药两人闲聊几句才知道昏迷的秦长书原是西北军中的参军,跟陆修离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兄弟。
“也不知道其他旧部还几个活着,勤国公府一出事,他们更是首当其冲。如今的西北军便是外面那样的货色,就凭他们如何能守得住边境?”陆母又思念国公爷了,更多的是为陆家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