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玫被吼地吓了一跳,果然噤若寒蝉,靳凉正要扒开她圈在腰间的手时,却蓦地瞥见她纱布透出的血红。
皱眉,终究是敛了情绪。
“去床上躺着,我去叫医生。”
“哥哥,你不走了么?”
靳凉抿唇,没有看她,却是转身去叫了医生来,回来的同时,他也在。
靳玫这就放下了心来,露出一抹笑。
出了点血,医生又重新给她包扎了下,再三叮嘱她不要再伤到筋骨了,不然真的会一辈子好不了了。
靳玫听着,眼泪又巴巴地掉,“呜呜呜,哥哥,我下个月的走秀稿怎么办啊。过了这个秀,我的名声就会大噪,花开也更上一层楼,可是现在,我拿什么去交稿。”
她哭了好久,靳凉第一次没有去劝,而是眉宇紧皱地站在一旁,像是根本听不见似的。
“哥哥,你不是不要我报警去抓夏满吗?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叫她必须帮我完成这场秀,不然,我一定要叫她下半身都在牢狱里渡过。”她扬起手上的伤口,这便是告夏满最致命的证据。
靳凉猛地看过去,眼眸浮动厉光,“你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