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意几乎下意识反驳。
“不可能!”
说完,她自己都怔住了。
姜闻闻嘲讽一笑,“一边要死要活闹着和傅池宴离婚,一边又维护他,咱两个,我不坦荡,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口口声声,姜意意,承认自己喜欢傅池宴没什么丢人的。傅池宴虚伪,你也一样虚伪认不清自己。”
她接着道:“我放弃傅池宴了。”
就冲傅池宴这么对南音,就可以看出这个男人没有真情,擅于伪装和掩饰真实的一面,尤其是不好的地方。
这种人,不可深交。
心思太深,也太狠,冷酷无情。
姜闻闻提醒:“傅池宴这种,能爱你到疯狂,不爱了你就什么也不是。我挺庆幸,没有一直执迷不悟下去。”
“姜意意,你可要小心。”
“毕竟,他可没打算放过你。”
姜意意听着,没出声。
姜闻闻能这么说,不应该是危言耸听,没有证据的话,她不会乱说。祸从口出,姜闻闻更懂这个道理,她不会无缘无故污蔑傅池宴。
姜闻闻撩下头发,准备走了。
“我来除了告诉你这一件事,还有一件,爸想你了,让你回家。你跟傅池宴离婚的事,爷爷都知道了。医生说,爷爷的身体撑不了几年,妈让我给你带句话,就算真的不打算跟傅池宴过了,男人不要,连家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