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寻包扎好脚踝上的伤口,站了起来,“对,再找个视野开阔的地点,说不定能收到信号……”
“还走什么?”宸晓打断两人,仰头看天,“太晚了,天黑在这种陌生山林不安全,就在这睡一宿,明天起早赶路。”
虽然宸晓皮了半天,但该说不说的,他这话挺对的。
贺寻和阿庚没异议。
“贺寻,你有伤,别乱动了,把附近两个降落伞收了,搭庇护所就交给你了,”宸晓开始分配工作,“费庚,你跟我去找水,再巡视下地形,看能不能找到信号。”
三人随身带的东西里,唯独少了饮用水。
不吃挨饿可以,但不能没有水。
否则,人体很容易脱水。
这个分工貌似也没问题,阿庚和贺寻都同意了。
但等贺寻拖着一条上腿拖,使出吃奶的力气拖拽降落伞的时候,他心里口吐芬芳。
另边。
行走在竹林里,宸晓打了几个喷嚏。
阿庚看了看他,
“着凉了?”阿庚手里拿着个短匕首,砍了一节竹子,竹子是能储存水的植被,现在干巴巴的,没有半点水。
“我没事儿,”宸晓摸了摸鼻子,查看着干燥的土壤,皱眉,“好像很久没下过雨了,走,再往前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