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辩论不过他。我非掐死他不可。掐死他我得到快感,我非要得到这点儿快感不可!”
没人拉扯着,没人掰他的手,他真会掐死对方的。
好皮肤的女性般白皙的一段可爱的脖子,终于从他那双铁钳般的手中拯救出来了。“领袖”业已奄奄一息,被人扶放着平躺在地上,半天才缓过口气儿。
众人望着他们自己尊敬的“领袖”,一个个表情愠怒。这简直是肆无忌惮的暴行嘛!而且他是位主任啊!
他才不理睬他们愠怒不愠怒。他一旦怒了,眼里没有别人。他想:今天我姚守义不发怒,往后哪个流氓歹徒当着我面强奸幼女我也会变得麻木不仁无动于衷了!
他从地上抓起一片烧茄子,塞进了“领袖”口中。
“领袖”含着烧茄子,不敢吐出,不敢动。油汤糊住的两只镜片,像一双因恐惧而扩散的眸子。镜片后那双“深奥”的眼睛还深奥不深奥,可就没谁知道了。
“批判的武器”永远抵不过“武器的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