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库房装凌画的嫁妆,一个库房作为她的私库。
凌画都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好东西了,所以,先进了房间找出了嫁妆单子和私库的清点单子,厚厚的两册,一目十行地过目了一遍,对于往张家送什么心里也有了谱。
琉璃从曾大夫处回来,对凌画说,“小姐,曾大夫答应了,说最多去一个时辰。”
“够了。”凌画知道张家距离端敬候府虽然东城和北城的区别,但也不太远。
她指着嫁妆单子和私库清点单子里的几样东西,对琉璃说,“你去把这几样东西都找出来,明儿带去张家做上门礼。”
琉璃瞅了一眼,点头,没什么话地拿着钥匙转身出去了。
凌画也累了,交给琉璃后便放了心,洗漱后,身子刚沾到床,便睡着了。
琉璃很是清楚凌画的嫁妆库房与私库里的东西都放在哪里,动作很快地将凌画要的几样东西找了出来,之后也去歇着了。
而宴轻,回到紫园后,他才露出些许醉态,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没什么困意,干脆起身去了书房看画本子。
这几日,他也渐渐地看出了画本子的趣味。
云落自然陪着宴轻,想着小侯爷的酒量虽好,但是跟四公子喝,还是有了七八分的醉意,只不过他在主子面前掩饰的好,让主子觉得他一点儿也没喝醉,大概是怕真让主子看出他喝醉了主子趁机缠上他?
他也不太弄得明白小侯爷如今的心思,到底对于主子,是个什么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