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声不响,一把扣在我的脚踝,将我倒拖回来,玩久违的捉放喜鹊游戏,爬一次拖一次,我只得成全他,每次都逃得无比努力,还是被他一次次捉回来。
然而,即使这个游戏他大获全胜,仍然没见一丝欢喜,脸上一片沉肃,如万年如一的巍巍凤凰山。
我每天如此讨好,仍然得不到一点褒扬,到底哪里得罪他!这个念头迅速闪过脑海,带着涌动不安的潮水冲来,将我的理智冲洗得所剩无几,我丧失了逃跑的力气,趁他拖我回来,回身就势抱住他的腰,嚎啕痛哭。
察觉到脖颈滚烫的温度,我怔怔抬头,迷蒙的泪眼里,竟有一张布满水痕的脸。
和我视线对上,他懊丧地低吼一声,猛地将我扔进枕头堆里,踉踉跄跄冲了下去,在最后一级楼梯还摔了一跤。
这个反应大大地不正常!我将脑门一拍,听到头顶上的乌鸦在唱歌,“我爱你,爱着你,就像哥哥爱妹妹,就像乌鸦爱喜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