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君山从床沿上跳下来,走到了二弟面前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说罢,便从他身边走过推开门出了自己的屋子,只留下杨君平有些纳闷的耸了耸被大哥拍的肩膀,扭头看了看杨君山的背影,然后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同时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屋外,杨田刚刚刚将一锅旱烟抽尽,正坐在磨盘上“当当”磕着烟袋锅,里面的烟灰簌簌而落。
这根玉嘴儿风磨铜烟袋锅乃是杨田刚托杨君山三姑姑杨田芳的关系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件上品法器,为了这件上品法器,杨田刚几乎将一半儿的家底儿都搭了进去,为此杨君山一家也跟着过了一段清苦日子,直到三年前杨田刚分家单过,来到这梦瑜县荒土镇土丘村做了村正,日子才慢慢有所好转。
杨田刚的烟袋锅上挂着两个小袋子,一个用普通的黑布缝制,里面装着鼓鼓的一袋烟丝儿,平素里他便抽这个;而另外一个小一些的锦袋就显得干瘪了不少。
不过杨君山却是知晓这个锦袋里面装的烟丝儿是一种法阶下品的灵草寒玉烟叶,抽在口中一口冰凉之中带着淡淡的灵气,令人大有心旷神怡的感觉,那是杨田刚平素遇到喜事心情高兴或者有客人来访的时候才会用来抽的。
而且杨君山还知道自己父亲的这个锦袋可不仅仅是用来装寒玉烟丝儿的,这个锦袋同时还是一个小小的储物袋,里面可是能装不少比这个锦袋要大得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