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这样的变故,对一个小孩子来说会是多大的打击。时沐川一定用了很久的时间才从阴霾中走出来,成长到现在沉着稳重的样子。
欠时承运的,已经还完了。只是对时沐川、时苏御还有那位还没见过的时希澈,陆笙很难不抱有愧疚。
“当年的事情只是意外,也不是你的错。”时沐川目光流露出些许怅然,垂下眼来。
“况且,如果子女真的要戴父母承担过错,那么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毕竟我的继母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我父亲还不分是非地只顾着维护。”
原来连时沐川也觉得,时承运是不分是非。华国法律界最年轻有为的律师,果然还是有正确三观的,幸好没被他那个爹养歪。
“那你刚才是想说……”陆笙问。
时沐川一边继续为陆笙消毒,一边开口道:“我刚才是想说,其实在你回时家之前,我在网上看到过你的发言。”
“我的发言?”陆笙一愣。
“就是你说的,关于你为什么想学法学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