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戒备,但眼神里处处都带着挑衅,跟最开始看到陆瑾笙时的她判若两人,凉纾挑唇,“那麻烦高贵的陆少爷您挪挪脚,我要出去了。”
陆瑾笙冷冷地盯着她,“弱者什么时候也能有讲话的权利了?我不是说过再也不要让我看到你,如今这是在找死?”
凉纾手指用力地掐紧手心,胸口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不定,可她没管,她之于陆瑾笙,恐怕还不如他们陆家养的一条狗。
哪天就算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女人,陆瑾笙也不会对她有任何想法。
而事实的确如此,两个人隔了两米都不到的距离,陆瑾笙居高临下,占尽了主导地位。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右眼角下那颗血红色的泪痣上,接着往下,几乎都没看她现在狼狈的样子,灼热的视线直接停留在她纤细的左手手腕上。
她今晚没有带任何饰品,因为到时候那些东西都要还回去,来去麻烦不如不带。
可她左手手腕上倒是戴了一块女士手表,是她自己的,款式很陈,表带也有不同程度的磨损,看起来有些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