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些陈年旧事,他可都一一记着呢。
狱卒看着江昭不太好的脸色,小心的领着他去到了看守南一舟的牢房。
那牢房现在已经没有半点人影,原本铺满了稻草的地面上面覆了一层黑色的羽毛。
狱卒面露难堪之色,欲哭无泪:“大人,小人也不知道这是为何啊,只不过一个换班的功夫,这人直接凭空消失了。”
“我们已经加强了搜寻,可是不知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
“不用搜了,他人已经走远了。”江昭目光紧紧盯着那些黑色的鸦羽,心里有了数。
南疆禁术。
这种禁术布置需要一段时间,身处另一地点的人只需要做好交接,转移只需要一瞬间的事。
而那满地的鸦羽,就是媒介。
“后面又送过来的那个女人呢?”江昭想起了那个被南一舟送进宫的美人。
内乱结束,她也被江昭随着那些叛徒一起丢进了牢里。
“那个女人还在关着。”狱卒回答。
“把这里最很的酷刑都给她上一遍,然后她把剁碎丢去喂狗。”江昭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大牢中,牢里的狱卒都跟着身子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