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本先生按平常时间到达老城区,那些惯于而且有充分理由观察他的脸色的下人发现,他的脸色分外苍白憔悴。十二点钟,希格斯先生(贝德福德街希格斯及布拉瑟瑞克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按预约来访,被请进东家私人的房间,在里面密谈了一个多小时。大约一点,乔波先生收到杜宾上尉的听差送来的信,里面附有给奥斯本先生的信。这职员进去把它交给了奥斯本。不久之后,乔波先生和他的副手伯奇先生被叫到里面,要求他们为一份文件做个见证人。“我在立新遗嘱。”奥斯本先生说。这两位先生应命在遗嘱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没有人说话。希格斯先生去到外面的房间的时候,脸色特别严肃,并且死死地盯了乔波先生一眼,但没有做什么解释。大家注意到,奥斯本先生整天都特别安静温和,那些从他阴沉的脸色看出凶兆的人觉得很是意外。那天他没有骂人,没有人听见他赌咒。他下班很早,临走之前,再次把主任办事员叫进去,向他泛泛地吩咐了几句,然后迟疑了一会儿,仿佛不愿开口似的,问他是不是知道杜宾上尉还在不在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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