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顾魏站在床边,把被口拎开一点:“我只听说过属蛇的冬眠,你怎么也冬眠?”
我看着他发呆。
顾魏:“发什么呆。”
每次看到他笑得柔情似水,我就发自肺腑地觉得他好看:“看帅哥。”
顾魏已经对我的间歇性神经质的赞美免疫了,从善如流:“嗯,不帅怎么娶到你啊。”
我:“我不好色。”说得我好像色魔。
顾魏笑:“那天天对着我发呆的是谁?”
我摇头:“我没有发呆。”
顾魏把我拉起来:“没事,你是VIP客户,要亲给亲要摸给摸,终身免费。”(这厮越来越猥琐了。)
我从善如流,勾了他脖子就亲了一口。
亲完大脑清明,IQ也恢复正常了:“我是VIP,合着还有别的客户呢是吧?”
顾魏:“别的人嘛,那就要收费了。”
我:“什么价啊?”
顾魏:“怎么的也得倾家荡产三代人啊!”
我:“你当你是天安门边一套房呢?”
顾魏:“没……”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红——杏——出——墙,我保证我出得比你快!”
顾魏炸:“反了你了!”
睡前习惯性捞了一条巧克力棒吃。
顾魏:“饿?”
我:“防止饿。”
顾魏:“发胖。”
我阴森森地看着他:“你嫌弃?”
顾魏:“五十岁之后就不嫌弃了。”
我把剩下的一半塞到他嘴里。
顾魏:“我刷过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