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这些学员也正像师父说的,都不普通。在沈老师做手势示意演练开始后,每个人都全情投入,只把眼前人当谈判对象。
蔡局被分给了一个女学员,为了让蔡局扮演的绝望父亲回心转意,女学员直接抱着他哭。看得出女学员哭的很自然,反倒是被抱住的蔡局不自然了。
不知道是不是沈老师故意考我这个认识的人,我被分到了最难的题目——未知谈判。
既不知道任何关于谈判对象的信息,需要我自己去补足,限时三分钟。
我的演练搭档则是高队。没想到特警大队长还是个戏精,沈老师一个手势做完,他就地躺下了。
之后任我怎么好言相劝或舌灿莲花,他都表现出四个字:不为所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的我都想上手把他拉起来,或者撬开他的嘴巴。
然而,不管我这边急成了啥样,高队还在地上躺着,甚至惬意的挠挠肚子。
“时间到。”
沈老师开口,高队立刻恢复他特警挺拔利索的样子,回到座位上,徒留我尴尬的站在台上。
其他学员也都小声交流,那位女学员看向我的目光也充满同情。毫无疑问,刚刚的谈判,在他们看来,失败透顶,也尬出天际。
“朱宇,所以你获得的信息是什么?”
“他不是人。”
我这句话都让教室炸锅了。